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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52  (第6/6页)
你会陪哪个男人喝酒?!"    再也没办法劝自己冷静,聂斐然的心完全凉下去,全身颤抖着从他腿上站起来,却听见他还在问:"还是你已经陪习惯了,乐在其中?"    不过脑的话最伤人,因为那些话恰恰代表了说话人心底最真实的想法。    聂斐然咬着嘴唇,背过身努力想把眼泪收回去,"我去安陆能有什么改变吗?职场不就是这样,我不信安陆市场部能好到哪里去,无非有你庇佑。"    他难堪又心寒,回身看着陆郡,"还是说日化行业有天花板,做你的金丝雀没有天花板?也对,毕竟你笼子一提,哪儿都能带我去。"    椅子上的人没料到他会说这种话,站起来还要争辩:"我——"    聂斐然被他逼得后退一步,抬起手挡在两人中间,深吸口气,"到此为止好吗,我不该进来的,再说下去我们不知道还能讲出什么更难听的话。"    "冷静一下,我不惹你烦了。"他胸中郁结,对这场逐渐演变成相互指责的谈话失望透顶,一秒不愿多待似的往外走,跨出书房时门关得震天响。    他出去后,陆郡一只手杵着桌子,想着最后那几句顶撞的话,胸口剧烈地起伏,苦痛无处消解,于是手臂一扬,用力将那盒放着的礼物扫下了桌面。    盒子里彩色锡纸裹着的巧克力落得到处是,装饰的玫瑰花瓣四散,剩暗绿的花柄香消玉殒地躺在地毯上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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